四凤迎龙


            一、茄子销魂千古奇谈

  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,紧临西山脚下,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尚住宅区。
  这里的屋宇豪华,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。

 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,四周红色砖墙围绕,气派不凡。
  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,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,因此一帆风顺,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。

 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,受财如命,在他任职之内,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。
  凡是有了钱,有了势的人,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,牛大成当然不例外。
  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,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。

 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后,就没有再做事,终日躲在家里。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。

  可是他年事已高,气血已衰,虽然营养丰富,保健有方,经常注射荷尔蒙,高丽参蒸童子鸡,但已衰老的身体,就是灵丹妙品,也不能返老还童了。

  尤其三个姨太太,正是年轻,饱食终日,空暇无事,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,就是阅读爱情横溢充满色情的小说杂志。

  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,银样腊枪的阳具,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性欲怒潮。
 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,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,念过初中之后,因为战争的关系,便提前和牛大成结婚。

  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,或者是牛大成的爱情不专一,婚后就没有大过肚子,生过一男半女,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。

  二姨太杨马惠今年才二十五岁,长的千娇百媚,瓜子脸,凤眼细眉,瑶鼻樱唇,孅孅的细腰,雪白的肌肤,十指尖尖,柔若无骨,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,真是诱人极了。

  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,频频一笑,真能摄魄拘魂,就是八十岁的老头,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。

  三四两位姨太太,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,论风度比二姨太还要高贵,美丽姿色,也胜过二姨太太。

  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,加之营养丰富,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,胸前的双乳,彷似,一对尖尖的高峰,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,曲线格外显得玲珑,双目如秋水的澄澈,黑白分明,红否白齿,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中国小姐,否则保证压倒群芳,位列冠军。

 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,左拥右抱,值得骄傲,令人羡煞,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。

  他以将近耳顺之年,血气衰弱的身体,夜夜春宵,挺枪作战,真是苦煞人也。
  四位夫人欲念若渴,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,岂肯轻轻放过。

  一天早晨,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,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,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,所以特别起得早。

  这天早晨,天气晴和,阳光和熙,三个姨太太,都先后起来,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,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。

  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,更觉娇艳美丽。

 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,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,暗自叹息,说:「玫瑰花啊,玫瑰花,你是多么的鲜艳美丽,却无人灌溉,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,在这花园中,受着孤单冷落。」

  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自己,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后,回头一望,见是三妹何杏花。

  「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?」杨马惠说。

  三姨太闪动娇躯,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,她也蹲了下去,轻声答说:「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,起来我就找你,走至你的房中,却未见到你……」
  「什么奇事?」杨马惠抢着问。

  「茄子也能销魂,不是千古奇谈吗?」

  「三妹,你真是少见多怪,多少尼姑寡妇,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,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别。」

 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,声如银铃。

  「三妹,你是不是发疯了,无缘无故的大笑。」

 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,止住了娇笑,说:「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,也有一根木棒,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,做什么用的。」

  说此,微微一停,又道:「二姊,你知道用那根木棒,可以销魂止痒,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?害得我骚痒难堪夜不能成眠,你真狠心……

  话声未完,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,三姨太连忙招手说:「四妹,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。」

  四姨太金莉莉,见三姊招呼,赶紧走了过去,说:「三姊,有什么事吗?」
  「昨夜茄子味道如何……」

 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,就抢着说道:「三姊,你别胡说啦,谁要吃茄子……」
  「别装假胡涂啦,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,一抽一送的,口里念念有辞,我亲眼所见,你还能撒赖吗?」

  四姨太金莉莉,被她说出了秘密,只羞的粉脸绯红,将头埋在胸前,半响也没有说话。

 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,娇笑一声,道:「三妹,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,又何必要问人呢?到厨房拿一个茄子,试试就知道了。」

  「是啊,三姊如果想尝尝其中快乐,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,可是要小心,别让茄子断在里面。」

  她这一说,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。

  忽听一声轻该,由身后传来,转头一望,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,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,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。

 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,牛大成已经听到了,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。

  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,个个春风满面,又怨又爱。

 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,但对宝贵的生命,也是非常重视的,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,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欲念。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,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,满足她们生理需要,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。
 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,苛求无限的,三个爱妾,甘拜下风,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,快乐,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,把余盛的一点点精力,再作寻花,问柳之举。

  但三个爱妾,虽然有意向外发展,另找面首,但碍于牛大成的淫威,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。

 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,用脚爪挖坭土,找坭土中的蚯蚓吃,灵机一动,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,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,同时大喝一声,骂道:「光守在家里找蚯蚓吃,那里够吃的饱,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充饥。」

  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,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,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。

 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,很是聪明,她能一举反三,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,微微一笑,说:「大成,你觉得吃不消了么?」

 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,点点头说:「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,那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欲念。」

  「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,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,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。」

  「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,但是难以启口,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,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。」

  「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,你有这个意思,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。」

 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,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,如花似玉的爱妾,让人家去拥抱,让人家去玩。

 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?

 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,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,眉毛紧紧的皱着,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。

  「怎么?你心里难过!是不?」他的大夫人,见他不乐,故此问了一句。
 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,说:「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?不然,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快乐。」

  「别痴想啦,你这一辈子,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,你这几年以来,吃喝玩乐,左拥右抱,还不满足吗。」

  「不错,这几年我确实享尽了艳福,但是金钱和美色,多多益善,可叹的是,老之将至,奈何奈何。」

  「我这一辈子,才算是白活呢?自从嫁你之后性欲上,你那一次,给我满足过,那一次不是弃甲泄兵,中途退却,害得我饥渴难当。」

  「珍,我知道辜负了你,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,今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力,让你享受几年快乐。」

 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,性欲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。

  她听丈夫这一说,心中很觉愉快,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,就充满了热血。娇躯一倾,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。

 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孅腰,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,只觉她的脸上滚热,温柔的问说:「珍,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?」

  「成,我下身只觉骚痒,难过得很。」

 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,知道夫人欲念已动,浑身热血澎胀:「珍,我们回房去吧,我会尽最大的努力,让你快乐一番。」


            二、倒转乾坤老汉推车

  大太太站起娇躯,拉着牛大成的手,双双走回寝室,房门一关,就互相拥抱起来。

  久旷了的夫人,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,春情大动,那小小的桃源洞,已变成了涌泉之源,淫水汨汨地满出洞口。

  这时,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,抱起牛大成的身体,就向床上倒去。

  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,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阳具。

 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,说:「珍,别这么躁急啦。」

  「唷,我骚痒难忍,等不及了。」

 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,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,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,这一套功夫,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。

  男人的高潮,只有一次,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,女人的高潮,却有三四次之多,流出一次两次淫水,那还是不会满足的,必须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后,弄得精疲力尽,才算满足。

  若你立即就上马,挺阳具直捣黄龙,除非你有不泄功夫,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,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。

 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,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,阴户充满了热血,淫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。

 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,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,乳罩三角裤。

  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,他一边脱一边欣赏。

  只见夫人的胴体,虽然肥胖一点,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,滑溜溜的,一点疤痕也没有。

  牛夫人贺素珍,没有生育过儿女,胸前的一对乳峰,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,乳头紫红如同一粒樱桃。

 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,一路吻将下去,吻至乳头时,他衔着那尖尖的乳头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头舐动。

  贺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,口里娇声叫说:「哎唷,痒死我了,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。」

 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,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,又一路吻下去,吻至她的肚脐眼。

  这时,贺素珍欲焰之火,吻的她浑身滚热,她猛然一伸手,就一把将牛大成的龟头抓住,拉向她的阴户边去。

 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,贺素珍猛觉一痒,格格地娇笑一阵,抓着阳具的手,又自动松了。

  「你坏死了,急惊风,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。」

 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,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,贺素珍肉体感觉受用,阴户却骚的更难受,那桃源洞口,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,淫水大量的流了出来。

  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龟头,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,玉臂不够长,却未抓着,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,只听吧的一声,她娇声叫道:「大成,你是不是存心捣蛋,要把我痒死,才肯把阳具插进去。」

  「别躁急,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。」

  说着,抽了一个枕头,垫在夫人的臀部下,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,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,盖了一大边,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,连雪白的垫单上,也浸湿一大块。

 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,抬了起来,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,贺素珍的臀部,就高高的翘了起来,他的嘴巴,对着桃源洞口,舌头伸了出来,先将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,舐个干净,边舐边往里伸。

 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,口里哼哼地叫说:「唷,乐死我啦,唷,我要死啦,好痒啊。」

 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,只听噗的一声轻响,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。

 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,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,被舐的快活极了。不自禁的哼出来:「哎唷……快乐啊。」

 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,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,不能舐到花心,还是美中不足,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,拚命地往下压,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,全部钻进阴户内,才够过瘾。

 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,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,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压,把吸气的鼻孔,也抵在阴唇边,猛然打了一个喷嚏,鼻涕喷了出来,和淫水混在一起,贺素珍那阴毛上,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,将阴毛沾在阴户上,紧紧的贴着。

 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,那张开的子宫,突然收歛起来,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缩回口内,没有被收歛的子宫夹住。

  她两手赶忙一松,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,立即挺身坐起,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,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,问说:「大成,你触了气,伤了肺没有?」
  牛大成摇摇头,说:「没有。」

 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,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,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,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干净,然后把三角裤捏成一团,塞住自己的阴户上,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,微微笑说:「大成,你舐得好,舐得我的穴心,酸、麻、痒,三者齐来,真是苦乐一齐来,可惜是太短了一点,不能舐着我的花蕊,实在不过瘾!」

  这时,牛大成穿的睡裤,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,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,就将龟头握住,她用细嫩的大指头,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。

  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,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,坚硬的挺了起来。

  贺素珍左手脱下牛大成的睡衣,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,伏下身子,张开了嘴,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。

  她衔着阳物,轻轻地吮着,用舌尖舐着,牛大成感觉舒适极了,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。

  她吮吸了一阵,又用舌头舐龟头,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,立即抱即住夫人的头,说:「珍,快将龟头吐出来,我要射精啦。」

 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,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。

  「珍,你再吸吮,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,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。」
  他这几句话,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,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,挺身站起,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。

  她用左右两手食指,把自己的阴户搬开,牛大成见她搬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,淫水满布洞口,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。

  这等小穴,搬了开来,任何人看了,也要心精动摇,何况牛大成的龟头,被她吮吸那么久!充满热血,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小穴,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。

 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,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,猛然坐了下去。

  只闻「啧」的一声,那个龟头,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。

 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,两个玉掌。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,臀部缓缓地左右扭动,龟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,小小的桃源洞内,一阵骚痒,起伏的抽动几下,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,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,凑成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。

  牛大成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欲念,尽情压住心精,不让精水射了出来。

  他两手按床上,微微支持着身子,臀部迎合着贺素珍的扭动,臀部向上连连顶撞。

  那个龟头在贺素珍的花蕊上,一阵冲撞,只乐的牛夫人叫说:「成,用力啦,用力向上挺啦,小穴不痒啦,啊唷,好痛快啊,唷唷,我乐死了啊,我飘飘欲仙啊……」

  牛大成把头一抬,向夫人脸望了一眼,只见她流出眼泪来,问说:「你为什么流泪啊,有什么不对吗?」

  贺素珍两眼一闭,尽情地享受这龟头顶花蕊的滋味,她嗲声嗲气的说:「大成别管我,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,你就是把我干死,我也甘心情愿。」

  「哎唷!哎唷!我好快乐啊。」

  牛大成听她的哎唷!哎唷的哼着她快乐,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,同时她的阴户里,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,淫水顺着龟头流出,肚脐上,两腿间,尽是滚热的骚水。

  贺素珍两双媚眼,紧紧的闭着,如痴如醉,刚才她的两腿,还能暗自用力支持着。

  这时,她已疲倦无力,两腿一伸,全身扑向大成身上。

  牛大成的银样腊枪,岂能持久,早已气喘吁吁,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,再也无能力再挺再顶。

  贺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后,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,柔声说:「大成,你怎不挺啊。」

  「珍,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,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,我那还有力挺得起来呢?」

  「好,我们就变个姿势吧,把这倒转乾坤,换个老汉推车罢。」

  蓦地——

 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,哎哟,唷唷之声说:「唷!痒死我啦!」

  「唷!看比干更过瘾啊。」

  「哎唷,我受不了啦,水流了出来啦。」


            三、美女横陈老汉显神通

  牛大成转脸一望,见三个爱妾,并排站在窗前,满脸都带着幽怨羡慕之色,说道:「你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贝带来,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。」
  三个爱妾听他这一说,幽怨的面上,立即罩上一层红影。都感觉到有些难为情。

  但牛大成在三个姨太太面前,已树立了威望,他这一传命,谁也不敢违抗,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,把茄子和鸳鸯棒,都拿了来。

  转瞬之间,都走了回来,贺素珍走下床,把门开了,三个爱妾一齐走进房里。
  牛府人口很少,除了一个十六七的下女和一个洗衣服的老妈子外,只有一个年轻体壮的司机。

  但他们都很畏惧牛大成的淫威,没有他和夫人的叫唤,谁也不敢私自跑进房来。

  贺素珍等三个妹妹进房之后,只把房门虚掩着,没有再扣上。

  牛大成等三人站齐之后,他也坐了起来他闭目盘坐调息一阵之后,张眼一望,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床前,说道:「你们通通把衣服裤子脱光。」

  三个爱妾互相望了一眼,立即各自宽衣解带,片刻之间,三人都脱得一丝不挂。

  牛大成见她们脱光之后,又说道:「按次序排队站起来,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,谁的比较光滑白嫩,额外加奖。」

  眨眼之间,四个赤裸美人,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,好似选美一般,她们为了想讨得牛大成的欢喜,获得加奖,先来一次销魂,煞煞骚痒,如是各同牛大成抛媚眼,扭腰肢,大显神通。

  牛大成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寺,由头至脚,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遍。
  只觉得大夫人,身子比较肥胖一点,没有她们婀娜外,皮肤的细嫩光滑,都大致相同,没有甚么区别。

  但乳峰却各有千秋,大太太的间乳,彷似两只大碗覆盖胸前,微向下堕,二姨太的双乳,却似中碗,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,而且现得坚硬结实、高高挺起,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。

  但桃源仙境,却大有区别了,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,而且限粗,阴户高高突出,俨似一个包子,阴户分开中间一条深沟,略带赤红,一粒赤红的阴核,高悬洞口上方,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,故而显得赤红如火。

  二姨太的阴户,比较生得低下,阴毛稀少,只有阴毛上一撮,微带黄色,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,好似蚌壳。

  三姨太的阴毛长的也很多,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,是卷起来的,像刚烫过的头发,阴户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。是一种袋口形的阴户。

  四姨太的阴毛,长的范围很宽,但很稀落,而且很短很细,大概她年轻的关系,没有完全长齐。阴户虽也是包子形,却没有大太太的阴户肥胖。

  四人的大腿,都很修长均匀,光溜溜的,谁也没有一点疤痕,可以说是美得够标准了。

  脸形却不一样,但都各极其美,各有所长,除非是审美专家,绝难分出谁是第一,谁是第二。

  牛大成看过一阵,说道:「向后转。」

  口令一下,四人一齐转过身去,背向牛大成而立,背后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臀部。

 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,不合美的标准,屁股却大得很,彷似两个雪堆。
  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要小细,屁股肥大,拱的都一般高,量尺寸都是很合标准。

  牛大成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胴体,但是在夜间,而且是个别的,现在在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,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,倒是初次。虽是长相厮守的夫人妾侍,却也看得心精动荡,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,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,蹦蹦的跳。

  他一一欣赏过之后,叫说:「惠,你先上床来。」

  二姨太太听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,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,芳心中高兴得不可形容,娇躯一转,猛然跨了一大步,就跳上床去。

  她右手一张,抱住牛大成的颈子,樱唇凑了上去,和牛大成接了一个熬吻,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,将阳物一把握住,只觉热的烫手,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,浑身血液加速流动,子宫内充满热血,骚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。

  「达令,宝贝你的阳具好热啊。」二姨太太娇声娇气地说。

  「惠!你向里面睡下去。」牛大成吩咐说。

  三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,打了两翻滚,就滚到床铺的里面,仰天睡着,两腿张开,右掌却在阴户上揩拭。

  牛大成这个床铺,是专门设计的,有四个榻榻米宽大,睡五六个人,也没有问题。

  转眼一望,只见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,如是吩咐,说:「惠,你睡上一点。」
  二姨太太两腿一缩,使劲向床上一撑,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。

  牛大成见她睡好之后,又叫大太太上床,头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,两人成一直线睡好。

  她们弄不清楚牛大成怎么样玩法,只好听吩咐,仰面睡着,摆好姿势,等待他来直捣黄龙。

  牛大成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,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,两腿张开弯曲起来,踩在床上,减少压力。

 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。臀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,二三四三个姨太太成水平线躯着。」

  牛大成见她们睡好之后,站起来看了一看,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,左手拿了一只茄子,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。猛然向下一伏身,那挺起的阳物,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阴户内。

  「哎唷,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,快乐。」大太太说着叫着,两腿交叉,使劲将牛大成的腰身夹住。

  牛大成右手的鸳鸯棒插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内,左手的茄子插进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内。两手不停的抽插,阳物也连续的挺撞。

  只听她们三人,都哼出的叫声。

  三姨太太听她们都叫快乐,却未见牛大成对她有动静,正想抬头看看,骤觉牛大成颚尖,压在她的阴户上,停不的磨擦。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了,只听她叫说:「唷,胡子刺的够刺激啦。」

  这时,大太太四姨太太,臀部一齐扭动起来,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,淫具和龟头不停的抽动阴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,唷!唷!的哼声,交织成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,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,也作不出这样动人心妶的曲调。

  三姨太太的阴户,被牛大成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汨汨流出,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。

  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,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,臀部压着她,没有感觉,就是刺她一刀,也不会感觉痛。

  三姨太太的阴户,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,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,只听她叫说:「唷,我的阴户内好痒啊,难受啊。」

  牛大成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,伸进她的阴户内,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,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宫很浅,舌头虽然短,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。

  舌头比阳具灵活,那舐花蕊的滋味,比阳具干得还要快乐十倍。

  但见她双眼闭着,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。

  牛大成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,真罕见罕闻的奇谈,一床五好,个个痛快,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。

 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,真是有声有色,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。

            四、小丫头蓬门初开放

 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,十一点的时间,喝一碗童子鸡汤,每日都是大太太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。

  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,下女月娇,早就把鸡汤弄好了,眼看十一点半了,夫人却没有来端。

  她怕鸡汤冷了,受夫人的责备,于是把汤碗放在盘子里,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。

 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,走至夫人的门口,只听屋内传出哼!唷!哎唷,吱吱啧啧的怪声,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?

  她端着鸡汤,停身听了一阵,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,响的限有韵调。

  月娇走了过去,侧着头向门内一望,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,两手端着的盘子,也差点儿掉落地上。

  她转身就走,大约走了五六步,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,不知是好奇心趋使,还是牛大成和夫人传侍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,她把盘子放在地下,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。

  但是她的心中,就像小鹿打撞一般,蹦蹦的跳,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,立住身形,侧头向房内注视,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。

  右手的鸳鸯棒,左手的茄子,一上一下的狠插,一颗蓄了发的平头,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。

  大太太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,只看得她那粉脸,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浑身血液加速活动,全身筋骨发软,像针刺一般,酸痒难忍。

  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,更是痒得难受,她看了一阵,不敢再看下去,转身端着盘子,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。

  月娇转回厨房,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,那小小的阴户里,就似小虫在爬一般,真是难受极了。

  她赶忙把盘子放下,隔着裤子按住阴户,一阵乱揉,愈揉愈痒,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,用指头乱挖。

  蓦地,只觉浑身一阵紧缩,感觉穴心一阵酸麻,无比的舒服,手指挖着之处,竟然湿粘粘的。

  她没有性的常识,以为是下了尿,抽出右手在鼻闻了一闻,但觉有股腥臊味,而且带有粘性。

  「咦,这是甚么东西啊,小穴里,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,我五天之前才来过月经呀,并且月经是红的,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?」一定是有病,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。

 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,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,说道:「阿娇,十二点啦,你还不准备开饭,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?」

  「死鬼,快出去,谁要你帮忙。」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,怕被华本善看见笑话,故此一开口就生气,想把他哄出去。

 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,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,牛府附近荫蔽的所在,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。

 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,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,唉了一声,说:「阿娇,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。」

  「出去,出去,谁怪你来。」

 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,见她气这么大,真是进退两难,站在那儿发楞。
  这时。阿娇的心中,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,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,好像要他走,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,微微转脸,偷望了他一眼,见他站着发呆,又暗自笑了起来。

 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,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,说:「到时不开饭,老爷会骂人的。」

  「他们正在忙得很啦,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。」月娇回答说。

  「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?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?」

 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,说:「他们的事,你能帮得上吗?你也不害臊。」
  「助人为快乐之本,帮忙人家做事,也会害臊,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?」
  「你去,你去,谁也没有阻拦你,你去帮老爷的夫罢,快去,快去。」
  华本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,身体长得很棒,高高的身子,圆圆的脸,肩宽胸阔,皮肤黑得发亮,是健康的表现。

 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,十五岁初中毕业后,就学会驾驶,经四姨太太的表兄祝叶成的介绍,来牛府开汽车,他平时很勤快,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。尤其是三位姨太太,更是偷偷爱上他,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。

 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,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,向他出气,只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?

 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,娇喝一声,说:「你真是混蛋,他们在……」
  「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?」

  「你想找死!」

  「你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。」

  「转来。」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。

  华本善心里爱她,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,只好转回来,他一直走到月娇的背后,抬起两臂,扳着月娇的香肩,摇了一摇,说:「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?去帮个忙都不行吗?」

  「不害臊,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……忙着……」

  这时,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,他的头向前一倾,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,说:「白天啦,也会干……」

 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,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难堪,被他这一吻,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,春情又洫漾不已,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,张开两臂,紧抱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,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。

 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,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,连华本善要求她接个吻,也屡遭她拒绝,现在见她采取主动,这机会那能放过,猛然一把抱住她,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,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,坚持两三分钟之久。

 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,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,这时她浑身都被欲火烧的软痪,娇声说:「华,我浑身,没有一点劲啦……好痒啊。」

  华本善的阳具,也跟着他跳起皮来,猛然一跷,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,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,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,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裤子挡驾,已经挺进了玉门关。

  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,顶得吃了一惊,臀部向后一缩,嗲声嗲气的问说:「善,你下面是什么东西,顶的我好痛。」

  「阿娇,我刚才下尿,忘记扣钮子了,你想看看它吗?」

  「唷!唷!」

 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,将她一把抱起,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。
  今天很巧,洗衣服的老妈子,因她的女儿生孩子,赶去女儿那里去了,牛老爷和夫人爱妾,都在房中销魂蚀骨,正是在火热当头,偌大房屋,静寂寂的,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。

 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,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,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,跳上床去。

  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,半闭着眼,一动不动,他伏下身子,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,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。

  月娇右手一抬,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,只觉有些烫手,有声无力的说:「善,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。」

  「阿娇,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。」

  「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,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,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,一手拿了一根木棒,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,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,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。」

  「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?」

  「你这东西太大,我的穴那么小,不会痛吗?我怕痛!」

  「不会的,我慢慢放进去就是。起先可能有一点痛,以后就舒服了。」
  「不,你放进去之后,把小穴弄破了,若以你不爱我了,我还能嫁给别人吗?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?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」

  「月娇,我永远爱你,我娶你做妻子,绝不把你遗弃。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会破呢?」

  「你说的话不可靠。」

  「我若口是心非,要遭雷打火烧。」

  月娇见他发了誓,同时自己的阴户,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,娇声说:「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。」

  「只要我们相爱就好,管他结婚干麻。」

  说着,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,一齐脱了下来。

  只见月娇浑身雪白,肌肉很紧,他握住乳头捏了一下,但觉绷硬,就似石头一样。

  阴毛还很短很细,两片阴唇突了出来,闭得紧紧的,只有一线缝,那隙缝却粘着一些粘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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